"Of course I'm not trying to pick the moon and I want the moon to come to me."

【包策】回到我身边

Leo&魏(ˉ(∞)ˉ):

回到我身边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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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要结束了,期末考试要来了,下次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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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队的行进速度很快,没过几日便回到了开封府,接下来的几天便是操办起公孙策的丧事,从停灵到举办吊丧仪式,事无大小,从来不操心的包拯却亲事亲为。这几日对于包拯来说就像是走马灯一样,一晃而过,他自己也觉得很奇怪,最初的悲痛早就被回府后忙碌的事务冲淡了,公孙策虽是一介布衣,并无官职,但平时待人温和,喜欢结交文人雅士,朝中权贵也有交好之人,这次出事他们也纷纷来到开封府向包拯报以哀悼之情。包拯这才发现,因为他自己不善在官场上打交道,反而是先生作为他的代言人与朝堂上的大官斡旋。如今先生不在了,包拯面对来来往往地众人竟有了一种疏离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大家,只能不停地回拜鞠躬,话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吊丧仪式快要结束的时候,庞籍庞大人也到了。他没有穿平时艳丽的服装,而是打扮的一身肃穆,眼睛也肿肿的,两团黑眼圈让他本来俊俏的小脸显得疲惫不堪。他从张龙那里取了三根香,端端正正地站在公孙策的棺材前说“公孙先生,对不起,公孙先生,一路走好”,然后将香插在香炉中,转而对一旁站的包拯说“包子,对不起,是我来晚了,如果我能早一天研制出解药,公孙先生就不会去世了。包子,你要振作起来,不要太难过了。”

没想到一直都默不作声,神色麻木的包拯在听到庞籍说话时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像是有机会得以倾诉了一般,他含糊不清地喃喃道“不怪你……怎么能怪你呢?应该怪我……如果不是因为保护我,先生……先生也不会死……”说着就用双手猛砸自己的脑袋。庞籍见状忙踮起脚尖抓住包拯胡乱挥舞的两只手,大声喝道“包拯!?包拯!?你醒醒!你必须要醒醒! ”包拯疑惑地放下手,看着眼前一本正经的庞籍,问道“醒?我一直都很清醒呀!”庞籍却好像没听到包拯说什么,把手搭在他的肩头,表情严肃地接着说“包拯,你必须要快点振作起来,我们需要你。”说完庞籍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开封府,只留包拯一人在大堂内。

吊丧仪式结束后,公孙策的灵柩就要入土为安了。包拯感觉下葬那日他的灵魂就没有在他的身上在,一直过的恍恍惚惚,前一秒好像还在灵堂抚摸着公孙策的排位,后一秒就到了公孙策的墓旁,看着张龙,赵虎,展昭,白玉堂他们将公孙策的棺材放在墓穴中,看着公孙策被一抷抷黄土掩埋,最后再也看不见,看着这个矮小的坟包前竖起了一块青碑上面刻着“开封主簿公孙策之墓”,包拯拿着朱色的毛笔仔细描写着墓碑上的字,在描到“主簿”二字时,情不自抑,忍不住将额头抵在碑上,小声说道“开封再无主簿,而包拯再无先生”,泪水溅落在刚刚描摹好的字上,晕开了几道红痕,仿佛石碑流出了血泪一般。

包拯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描完墓碑的,也不知道是怎么跟着众人回到开封府的,等到他有所感觉,他已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凳子上看着烛火发呆,而窗外早就繁星点点入了深夜。包拯感觉到一丝寒意,抬头向外望去,却是一扇窗户露了一条缝,渗进些许寒意。包拯望着那扇窗,心想以前先生晚上巡府的时候总会来他这看一看,若是窗子没关好总会帮他带上,那扇窗子不好关,需要一点技巧,就算是展护卫用蛮力都没办法关的严丝合缝,而先生每次轻轻一拨一抬就能扣得死死的。想到这,包拯内心又一阵痛苦,所谓睹物思人,他这般了算是感受到了极致,开封府一砖一瓦一花一草都是先生存在的痕迹,自己以前的一些任性的小毛病也都是先生惯出来,现在物是人非,又是怎么能很快走出来呢?包拯突然觉得困意袭来,身体也酸软得不行,也没去上床,和着单衣就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恍恍惚惚间感觉有一阵风拂过脸颊,竟是连桌上的烛火也熄灭了,他却没有力气再睁开眼睛,由得困意拉拽着他沉入梦乡。

再醒来时正是鸡鸣时刻,天还蒙蒙亮,包拯从桌子上抬起头,一整夜趴在桌上睡觉让他头部颈部都昏昏沉沉,腿也麻得没了知觉。包拯打了一个哈欠,正准备做起身来时,肩背上的重量却让他呆愣当场,他反手抄起身上的东西,发现竟是公孙策的披风!因为公孙策畏寒,全府上下只有他一人有披风,包拯捧着披风的手有些发抖,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猛地起身去看昨晚尚未关好的窗户,因为腿麻了还踉踉跄跄的站不稳,扑到窗前才发现昨日还有一条缝的窗户此时却关的好好的。包拯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和意外的惊喜,他看看披风,又看看窗户,念叨着“先生!先生!先生回来了!”顾不上自己不是很灵活的身体,冲出了自己的房间向公孙策房间跑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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