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f course I'm not trying to pick the moon and I want the moon to come to me."

【鼠猫】我和你

清夜月:

*注:


1.内含sp=spank内容,避雷x3


2.没有卡拍,没有卡拍,没有卡拍


3.设定全部参考《五鼠闹东京》,崩可打,勿打脸


4.拍是鼠猫,cp无差,不接受谈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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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说白玉堂找上门来,展昭暗暗叫一声苦。


自从陈州回来,无事时便被公孙策吩咐在府里将养,门也不叫出。竟不知这老鼠还记着前茬儿,直找到开封府里来。


展昭下意识去嘴唇上一摸,当然没摸着那撇小胡子,愣了下神儿只摇头笑了。玉堂自己总要见的,或者说,“展昭”总要见的。展昭找出那身圆领红袍换了,只没戴帽子,袖里藏了白玉堂的錾银束发冠,就要往正堂赶。


不想才出了厢房门,便见白玉堂一身黑衣负手而立。白玉堂转身见了来人,蓦然失惊道:“展……”展昭抱拳过眉,深深一礼:“玉堂。”


白玉堂脸色一沉,嘴唇动了动,拔剑就是一个杀招攻来。展昭错身闪过,效法那日女装相见时白玉堂的做法,执剑左右格挡,只不出鞘。往来十数合,白玉堂手上放缓,展昭瞅个空子左手翻腕扣住了白玉堂右手,嘴上半是相央道:“玉堂,进去说。”


白玉堂翻了半个白眼,把手一撤,甩袍袖跨进堂屋。展昭在他身后展颜一笑,紧跟着进去,关门落了闩。白玉堂见状凉凉地瞥他一瞥,依旧面沉似水。


屋里正好有半壶茶热着,展昭搁下剑就去捧出来,取一个细瓷盏儿先给白玉堂斟了。白玉堂抿着唇,举杯子对着展昭瞧了一阵,眸光闪了几闪抬手一扬一杯茶就尽数倾在地下。


这一举倒在意料之中,展昭暂按下一抹黯然,于袖中取出那发冠来,郑重递过去:“玉堂稍安,多有冒犯,物归原主。”白玉堂本在心里盘算好见招拆招之策,一见这发冠却是勾动往事,心火陡起,一把扯在手里,语气不善道:“这物已归原主,你我呢也都知道谁是怎么回事儿了,先前未识展大人身份,恕白玉堂眼拙,告辞。”一言未了身形已动,便要夺门而出。


展昭眼看白玉堂衣袂曳动,脑中一空待要抢上去拦,却是一阵力不从心。原来他“叛出”太师府时打斗中伤了肩背,方才门外与白玉堂一番牵扯说不得损耗了不少气力。那人须臾已到门口,展昭心中又急又痛,急唤一声“玉堂”,双膝落地跪倒尘埃。


锦毛鼠听觉何其敏锐,白玉堂听得触地之声硬生生刹住脚步,动作却在意识之前,早扶上展昭双臂就要往起拖,却不想没拖动。回过神来的白玉堂这才看清楚跪着的这人一只手里还攥着自己的衣襟一角,气得连一直冷着的脸也没那么冷了。


这厢白玉堂硬搀了展昭起来,展昭正无可如何,却听白玉堂喃喃道:“赵雄……昭兄……展昭啊,可真是有你的。”


展昭心里那点儿说不清的心思,正让白玉堂语里话外不太合他人设的失落给戳中了。“玉堂。”他狠了狠心,“不管赵雄还是展昭,眼里都不曾有过旁人。展昭愿领一切责罚,玉堂你可不敢生气了。”几分宠溺,几分哀告。


这就算是告白了。白玉堂心里那口气缓过大半,却一时间平添了三分委屈,从身侧取下画影抽了剑鞘,当啷搁在桌上:“那!那你自己找个地方趴着去!爷今儿非得收拾你这臭猫。”


强压的声线并没有起到掩饰情绪的作用,在展昭听来倒甚是可爱,于是我们展大侠就在“我们家玉堂这么稀罕人”的感慨中跪伏在了自己的榻边。


“又跪!算准了爷心疼你不是!”白玉堂在他身后恨得咬牙,展昭忙道:“展昭不敢,只求玉堂赐罚。”


白玉堂掂了掂画影的剑鞘,又颇打量了一番这猫的身形,暗道好看的同时抬手就抽在展昭身后肉最厚的那块儿。


这一下力不过五分,可一来是剑鞘沉重锦毛鼠的手劲也不轻,二来是落下的位置颇为微妙,展昭一时间竟懵住了反应不得。白玉堂正在气苦,只瞅准了目标连落了三五下,这才激得展昭低吟一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微微挣动,似要逃离这尴尬的境地。


白玉堂也不拦他,倚了床栏凉凉地开口:“展大人说过的话,可是不作数了?”


展昭没法反驳,想到自己还没好全的伤,一时也顾不得许多:“玉堂,你便按住我可好?”


“好,好!”——你忍心将我诓,端阳佳节劝雄黄。白玉堂心想你这猫倒是真好,这时候知道伏低做小,披个马甲欺负爷爷的时候就不是你了。不,爷才不会被欺负!只有爷欺负你的份儿,没错儿就是这样。


这么想着白玉堂就按了展昭腰间,右手稍加腕力挥了下去。剑鞘落在衣料覆盖的臀丘上响声沉闷,泛起些微的褶皱,却是掀得白玉堂心里暗起波澜,不知怎的有些发痛。他强作镇定,抿起唇线给眼前这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人施加痛楚。


展昭枕着自己的手,随着剑鞘的起落下巴硌得骨头生疼。剑鞘本就分量可观,又兼画影那上等的质料,一次砸下去带着后劲儿,噬骨侵肉的疼痛消得缓上半天才成。好在白玉堂打得不算急,可这一下一下的痛责也说不得叫他红了眼角。


腰上的那只手温热,若有若无的禁锢倒给沉默的气氛添了点儿缱绻的意味。展昭不敢动弹,既是本就伤着,更是心怀愧怍,想让玉堂把这些日攒下的怨念都一朝打还回来才好。故而纵然疼得鬓边见汗牙关紧咬,还是忍了到嘴边的痛呼由着他打去。


眼见这猫硬接下自己四十余下棰檚而隐忍不言,白玉堂这心头也不是那么安稳自在的。于理南侠展昭给自己的面子真不是一点半点,能为自己做到这般地步,恐怕也只能是因着那句“眼里都不曾有过旁人”了。


于情,哼,虽说是一点儿也不冤了他,到底颤抖了握剑鞘的手,不忍再听那越发揪心了的着肉声。猫儿,你喊我一声,爷便不打你了。白玉堂默想着,拣了臀腿间不经打的地界并不留手地拍了下去。


都知道白玉堂面儿薄,南侠的脸皮却也不见得如他逢场作戏时那样结实,突如其来的剧痛只让他凄然地喊了一个音节,那声玉堂却哽在喉咙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白玉堂听得心惊,一时手上失了方寸,展昭终于捱不过,吃痛至只剩气声地叫出了“玉堂”两个字。


白玉堂失神地扔下剑鞘,下意识倾身要去扶他,却在抄住他肩膀之时听他“啊呀”一声,还未起得来便跌了回去。白玉堂忙忙小心地半抱了他,一面问着他可是疼得厉害,一面仔细着动作让他平趴在榻上。


待展昭好容易顺过气来,略显窘迫地唤着白老鼠的名字,白玉堂这才正了神色,透了几分嗔怒问他敢是哪里有伤。


“啊?”展昭装模作样地递过一个无辜的眼神,忍着疼调笑道,“展某自然有伤,可不是白少侠赏下的?”


这回白玉堂连个白眼都欠奉,伸手触上展昭背后的几处地方,展昭不防,反应过来时已然痛呼出声。白玉堂俊脸生寒正待发作,展昭赶紧坦白从宽:“庞吉那贼甚是难对付,我是一时不察才……”


“我知道了。”白玉堂手握成拳紧了又紧,声音里早掺上哭腔,不知是生气还是心疼多一些。


展昭听着不对正要劝慰,不想白玉堂愤然背过身去,一连声怨道:“你就只管气我,这却是何苦来!我自比不了你御猫的心计,五爷用不着你如此这般!”


展昭听他连“御猫”的说法都搬出来,想自己本无恶意之举竟伤他至此,不由五味杂陈,顾不上身后仍是疼得钻心,撑起身来寻了白玉堂袖口轻轻拉扯,缓着声音哄他:“是我的不是了,往后再不瞒你,白五爷大人大量,不与小人一般见识……”


白玉堂忍不住嘴角微扬,眼里却还是楚楚含泪的光景:“你又起来做什么!没打疼是不是!不省心!”骂归骂,还是揽住他身子挪到自己腿上,紧张地去探他受责的地方,“碰到伤没有?”


展昭故意夸张地叫了声痛,惹得白玉堂在他伤处恨恨地按了按,疼得他抽着气求道:“好玉堂,我知错了,不罚了好不好……”


白玉堂低头在他颈侧飞快地掠过一吻,无视他的抗议动手褪了他衣服:“不罚了,爷给你看看伤。”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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