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f course I'm not trying to pick the moon and I want the moon to come to me."

【冲平/猫鼠】无题【二】

你说神马:

*肥肠ooc预警


*其实昨天就能发了,结果后来要去吃饭,回家也十一点多了就忘了


*有没有闻到搞事的气息!欢迎食用哦V●ᴥ●V


【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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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近几日总莫名其妙地心悸,按理说自冲霄之后就没他要忙的事儿了,冲霄楼里受的伤也早被公孙先生给治好了,白玉堂皱了皱眉,难道还落下什么病根儿了?


“诶,五弟!你又爬房顶上干嘛呢?”蒋平到河里游了几圈,顺带捞了几条鱼,回来就瞧见白玉堂躺在房檐上发呆,“你家展昭很快就回来了,不用那么巴巴地等着。”


“谁说我是在等他了!”白玉堂从一转身从房顶上翻了下来,悠悠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摆,“我就是瞧着今天天气好,上房顶晒晒太阳。”


蒋平“啧啧”两声,看着白玉堂不自在地将一缕头发甩到背后:“哎呦,还天气好呢,我可记得前两天那是连连的阴雨,你又撑着伞站衙门门口干嘛?”


“我!”白玉堂一时语塞。


“唉。”蒋平提了提肩上用草绳串起来的鲫鱼,想用手拍拍白玉堂的肩,却被他躲过了,蒋平撇了撇嘴,“唉,这嫁出去的弟弟啊,就像泼出去的水哦。”


这话激得白玉堂气鼓鼓的,蒋平倒是见好就收,脚底抹了油似的一溜烟儿就跑了,白玉堂正要追,刚巧王朝和马汉走了过来。


两人规规矩矩地行了礼,但说出来的话差点没把白玉堂的鼻子给气歪了。


“五爷,你又在等展大哥回来呢?”


白玉堂发誓他听见了他四哥的笑声,听力那么好干什么!他又瞪了一眼两个始作俑者,没听到他俩的下一句话就走了。


“诶!五爷!”眼见人就跑得没影了,马汉焦急地喊了一声,王朝倒是把他拦了下来。


“嗨,我说你就别去五爷眼前讨嫌了,没看见你刚才那句话说得五爷都不好意思了吗。”


“可展大哥特地飞鸽传书给我们说他今日就能到了”马汉还是有些不安心,“难道不是嘱咐我们告诉五爷的意思吗?”


王朝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人的脑子啊,就是太直了,展大哥要是要告诉五爷,何必通过我们的嘴?直接把信传给他不就得了?”


“那何必给我们递消息?”马汉抖落着那张纸条,试图找出什么名堂来。王朝也是看着他抓耳挠腮了好半天才最终在写了时间的地方指了指。


马汉思索了一会儿,突然了然,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这边白玉堂一个人还没清净一会儿,又遇到了厨房的葛大娘端着一锅东西小跑着要往徐庆的屋子去了。


白玉堂鼻子尖,那砂锅里飘出的香味一丝不落地飘进了他鼻子里。


“葛大娘,这是什么呀,这么香?”白玉堂掀开盖子,热腾腾的水汽散去后,就瞧见一锅奶白色的汤里浸了一整条已经煮烂鲫鱼,再加上软嫩的豆腐和点缀用的绿色葱花,瞧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白玉堂拿了勺子就想舀一勺尝尝滋味,却被葛大娘躲开了:“打住,这可不行,这是你四哥抓的鱼,特地孝敬你月子里的三嫂的。哪有让你吃了的道理。”


“哎呀我的好大娘。”白玉堂摆出一副嬉笑的样子,“你就让我尝一口,就一口。”


“不成。”


葛大娘平日里最宠白玉堂,却没想这次是一点面子也没给。白玉堂只好悻悻地走了。谁想到啊,这晚饭的时候,葛大娘却是给白玉堂端出了一碗鱼汤。


赵虎一边往嘴里夹菜扒饭,一边不忘酸几句:“你说这五爷长得好就是好,连葛大娘都给他开小灶,哪像我们呀,平日里跟大娘说想吃些什么,没被铲子打出来就不错了。”


“你要是能有白娃子和展娃子长得那么俊,我也给你煮汤喝!”葛大娘也不说反驳的话干脆跟他们一起玩笑起来。


跟着笑了一会儿,蒋平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问道:“大娘,这是你让我去抓的鱼吗?”


“对啊,可不就是你抓的那几条鲫鱼嘛。”说着,葛大娘丝毫不在乎似的在一群男人中坐了下来,“我可告诉你们,你们将来要是娶了媳妇有了孩子,得多给你们坐月子的媳妇喝鲫鱼豆腐汤,这玩意儿不仅活血益气,还能补虚通乳,对她们可好了。”


白玉堂刚喝下最后一口就听见了葛大娘说的“补虚通乳”,差点没把肺咳出来。其他人都低着头不看他偷着笑。就葛大娘一脸的不明所以。


今天一定是个坏日子!白玉堂直到洗漱完了躺到床上也还这么想着,还能有比这更倒霉的事情吗?


显然是有的。


大半夜,整个开封府后院都安静了的时候。白玉堂却突然觉得有人闯进了他的房间,一句“谁”还没说出来就被来人捂着嘴压到了床上。


那个人身上有一股尘土的味道,显然是赶了很远的路,再加上一个人都没惊动就到了他的房里,说明这人武艺高强且对开封府十分熟悉。


白玉堂一下就猜到了来人是谁,心里冷笑了一下,恶狠狠地在他的手上咬了一口。


“嘶,玉堂你咬我做什么?”


白玉堂一把把那个人推开,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顺便点了灯,果然看到的是展昭嘴角带笑的脸:“堂堂御猫有门不走非得翻窗,我把你当成是贼人了不成吗?”


“如果是贼人,不怕死也要来五爷房里,那么一定是个采花贼。”展昭对白玉堂的脾气清楚得很,眼下再逗逗还是不成问题的。


白玉堂眯起了眼睛,这是他生气的前兆:“不过十多日的功夫,展大侠就变得这么花言巧语了?该不是在什么地方学来的吧?”


“我此去杭州,发现那里楚馆秦楼确实不少。”


“你!”白玉堂一拍桌子站起来,飞蝗石没在手边抄起桌上的骨瓷茶杯朝着展昭的面堂砸去。


展昭这才认识到白玉堂是真生气了,劲道用了个十成十,誓要把他脸上砸出一块乌青来,展昭转身避过,看见白玉堂抬着下巴看他的样子,有些谄笑说:“可我确实一家都没去过。”


白玉堂瞪着双大眼,正要把他骂个狗血淋头,却一下被展昭抱住了,本来就生的不是什么大气,要真气,大概也是相思害的,这一下,白玉堂的心就化成了水一滩,可嘴里总还是不饶人:“五爷我今日就暂且信你,你要还敢有下次……”


“若还有下次,玉堂就用剑在我身上扎十七八个窟窿。”展昭笑道,摸了摸眼前微微泛红的耳垂。


“美得你。”白玉堂一推他胸口,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我还嫌弄脏了我的画影呢。”


只要一瞧见白玉堂,展昭脸上就总是笑嘻嘻的,难怪白玉堂会觉得他不正经,他这下又是笑着不说话,直把白玉堂看得心里发毛。一个不注意,展昭一把把白玉堂抱了起来。


“死猫!你做什么!”差点因为惊讶被自己口水呛到白玉堂通红着一张俊脸,却不敢多大声喊,怕让人听见瞧去了自己这丢人的样子,“万一他们还没睡呢!”


“我给他们递了消息说我今晚回来。”


白玉堂仔细琢磨了一下这话的意思,这下整个人都红成了虾子:“你!你!你!淫!”


“贼”字还没说出口就被展昭吞了下去。


 


月皎疑非夜,林疏似更秋。公孙策起夜的时候无意间望了望院子里,这两句诗一下跳进了脑子里,他皱着眉站在窗前看了好久,这月亮,是否有些太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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