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f course I'm not trying to pick the moon and I want the moon to come to me."

此去经年

华堂:

对不起想看我人义和炫迪的同学们……我真的不是故意拖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写白展文……可能是想起梁哥了……
短,一发完
并不算刀,结局还挺甜?


白玉堂死了快一年了。


这是事实,没什么可隐瞒或者回避的。


展超从不忌讳别人当着他谈起白玉堂,偶尔听见别人小声在他身后议论,他那张仍带着几分稚气的脸上也只有眼波几度流转。


这一年他过的不好不坏,没有别人想象中那么惨烈。他依然在人前笑,在遇见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的时候流眼泪,人后他照吃照睡,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包正和公孙泽之前也担心他,可是看着他也没跟自己过不去,便慢慢放下心来。


只是偶尔他们会觉得,展超现在的状态有点诡异。


这一点其实白玉堂的四位兄长也有同感,他们看着展超每日在五弟的房间里进进出出,隐约觉得他脸上的神情好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他们也说不清这种状态是好是坏,不过有个念想至少能让展超好好活着,没什么比这个更重要了。


展超有个秘密。


一年前白玉堂死的那天晚上,他不知怎么,竟然睡着了。


然后他在梦中看见白玉堂翘着个腿坐在桌沿上,大大咧咧跟他说


猫儿,等着爷,一年之后爷就回来了。


于是展超明白了,白玉堂是跟他们所有人开了个玩笑,要自己跟他一起保守秘密。


他说


好。


周年的那一天展超没去墓园,他只是坐在他和白玉堂的房间里,看着落日余晖一点点从窗帘爬下。


他心里面清楚,那座石碑,那具骸骨,都不过是假象是摆设。


真正的白玉堂要是回来了,一定会回家,回他们的家。


他没想到的是这晚转钟的时候他又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有呼吸声在耳边响起。


展超安心了,也不动作,只又闭上了眼。


倒是白玉堂,仿佛被惊醒了,翻了个身冲着展超。


懒猫怎么不去上班?


他笑了


今天休假。


于是他们就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像是要把一整年的思念都诉说完。


在一起腻了三天,展超终于想起自己还是个DBI探员。


他说我今天得去上班了。


白玉堂想了想说我跟你一起去。


到了DBI被一大群人行完了注目礼,展超就被探长哥和哥夫两个人拉进了办公室。


公孙泽问你们怎么回事?


展超笑一笑


玉堂回来了。


公孙泽还想追问白玉堂到底是怎么就死而复生了,包正拉住了他。


包正说这不是天大的喜事吗探长哥你怎么不高兴呢?


公孙泽就辩解自己没有不高兴,只是觉得奇怪。


包正说没有不高兴那我们就应该好好庆祝一下嘛。


公孙泽也说是该庆祝。


展超就说庆祝就明天吧,今晚回去跟四个哥哥说一声。


第二天晚上在爱来不来酒吧里,凡事沾亲带故的基本上都来了。


白玉堂偷偷凑到展超耳边说你看这架势像不像是喜宴?


展超脸一红,锤了他一拳。


四个当哥哥的喝了不少,显然是高兴的。


公孙泽看着他们欢天喜地,悄悄把包正拉到墙角。


你觉不觉得有点奇怪?


怎么探长哥觉得有什么可疑分子?


不是,我是说白玉堂。


白玉堂怎么了?


你之前认识的白玉堂是这样的啊?他这两天跟着展超一块儿来DBI上班,那样子就像是一刻离了展超都不能活似的。


那探长哥以为如何呀?


我觉得怕不是有人假扮?可是如果不是本人展超不会认不出来吧。还是说他死了一年现在活回来的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人了?


没想到探长哥还是挺有想象力的嘛。但是依我看啊,白玉堂只是太在意了。他像是要珍惜和展超在一起的每一分钟一样。我觉得,他可能时日无多了。


你说他……?那展超知道了吗?


不见得。白玉堂估计有意隐瞒,但对他白玉堂的事情展超就没有不上心的。


展超看着桌对面已经喝醉的四位哥哥和站在墙边不知道说着什么的包正和公孙泽,端着酒杯把头靠在白玉堂肩上。


你还能再呆多久?


白玉堂一愣,随即笑了。


就这两天吧。


白玉堂出现的第七天晚上,展超拉着他的手说这次不许再让我睡着了。


白玉堂说我保证这次不做手脚。


没想到展超还是睡了,因为两个人折腾得实在太累。


他隐隐约约记得白玉堂抱着自己在耳边说


猫儿,这一去我可能就不能回来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要是你能长命百岁的话,我就勉强考虑一下等你走的时候来接你。


第二天早上展超起床发现不知是谁拉开了窗帘,阳光洒了满屋。


他笑着说白玉堂你混蛋,你之前用一句话骗了我一整年,现在又要用七天骗我半辈子。


后来展超走在了一个大雪夜里。


雪下得很静,很温和,好像满世界都是温柔的白色。


展超只见那人依旧是一身白衣,从雪中缓缓来到自己面前。


他说猫儿,爷说话算话,怎么就是骗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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