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f course I'm not trying to pick the moon and I want the moon to come to me."

素璃:


cp狐琴
妖琴师善弹琴,这事众所周知。
他用他的古琴,能够弹出最好听的曲子,从他的琴音中,可以看到风花雪月、苍松翠柏、高山流水。


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不能弹的,没有什么弹不了的。


妖琴师在式神中算是不太愿意多说话的一个,有时候连这个阴阳寮的寮主也不太注意到他。


安静的同时,也很有自知之明。托他自己的福,到现在都没有被这寮主送进龛中,在寮里有五星山兔的情况下,这足够幸运。


他很少出战,更多是在樱花树下弹琴。


然而有一段虐缘,打乱了他原本清闲自在的生活。虐缘如红线,不知其坚韧何如,只知一头绑着他,而另一头,绑住的却是妖狐。


寮里的妖狐有两位,一个是五星满级,另一个只有三星。


喜欢琴师的,是那只三星的妖狐。


他们在一起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就是妖琴师在树下弹琴的时候,妖狐就会在一旁听着。


他和琴师一样,并不受太多的关注,然而这对他们说完全是一件好事。


起初妖狐坐在廊前看琴师弹琴,后来就近些,坐在他的对面,到最后,妖狐依偎在琴师身旁,那些温如水的琴音如同低语一般钻进妖狐的耳朵。


在温暖的午后,寮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妖狐就会用金色的眼睛作无声邀请,琴师一眼看出他的小心思,但是他没有拒绝,没有理由拒绝。


微凉,而后温暖。
这是琴师所感受到的,妖狐亦是。妖狐的爱没有侵略的气势,而是十分绵软,如此的温柔,也只有琴师所能得到。


缱绻的缠绵带来的后果就是琴师会红着脸说“够了。”


妖狐却问“真的?”


这次琴师没回答。
他别过脸,而那暴露在外的鲜红欲滴的耳朵却反映出他的内心。


妖狐则贴着他的耳朵低声笑,轻柔的呼吸洒在他的耳垂上,一阵酥痒。妖狐得寸进尺地含住了他的耳垂,他的尖牙缓慢又恰到好处的厮磨,撩拨着琴师。


他的力道恰到好处,琴师终于还是受不住这般带点威胁的请求,因控制不住快感的支配而倒在妖狐的怀里。


“回…回房…再…”他玉色般的脸上浮现绯红色的晕,如此说道。


“计谋”得逞的狐狸抱着琴师回屋,他身后荡着的尾巴一甩一甩。


进入时早已做足前戏,所以并无多大痛感,只是这青天白日就如此行为,到底还是让妖琴师感到羞赧。


但是妖狐高兴。


他总觉得琴师如一弯冷月,有遥不可及的清远,然而这个时候他就知道这月亮是自己的。


他是属于自己的月。


没有战斗的生活可谓是十分适意的,况且又有心悦之人陪于身旁,那么在美好的事情也都比之不及。


他们的眼里除了对方,再无其他。


可有的时候,天不遂人愿。多少痴人心不死,多少相思无绝期,相伴如此——终有时。


后知后觉的寮主发现寮里有两只妖狐,这个寮并不富有,况且那狐狸才三星未满级,放在寮里着实浪费,于是将他喂给了五星妖狐。


寮主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他追求最大化的利益,对于妖狐的相求并不做什么回应——能回应什么?说他本来就是粮食只是自己没有发现么?


这也太蠢了。


等不及的他用术法唤了五星的妖狐出来。见他来了,就即刻画符念咒,将三星未满的他变成一粒蓝紫相间的药丸递给五星妖狐。


“吃了。”寮主道。
妖狐听话的咽下,光华显现——技能升级。


这一切,都被偶然路过的琴师目睹。他错愕的看着的妖狐。


他知道那不是他,他喜欢的狐狸不会这么强大,不会有如此无情的笑容,不会说“哎呀,你来晚一步了哟!”


“疯魔——疯魔琴心!!!!”


这是琴师第一次如此失控的攻击。他没法攻击寮主,所以全都落在了那五星妖狐身上。


他恨寮主,也恨妖狐。


更恨自己。


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地上。


因为愤怒、不甘、后悔,他原本纯白的头发染上比死亡还要深刻的紫红,荆棘从发尾生出,张牙舞爪。


他原本蓝色的清洁褪去,换上火红的和服,他的脸上出现半边的面具,清隽的角变成红色的刺。


唯一不变的,是他脸上比绝望更绝望的愤怒。


琴师已经停了攻击,因为无法挽回的事情,终究无法挽回。


但是这阴阳寮主吃了一惊“坠…魔?”然后很快又恢复平静“这寮里还有你啊,妖琴师,我原来以为早就把你喂了呢。”


琴师没有说话,眼神盯着寮主。


“怎么了?斩断了你和那狐狸的缘分,你又能如何?把我杀了么??”
寮主见他不说话,变本加厉的讽刺。他原本以为这寮主顶多算是粗神经,谁知如此冷漠无情,刺得他心里如入寒冰冷窖。


他跪在地上,手指发白的攥紧。他说他原以为早把自己喂了。


原以为。


原以为…


他的泪水再次流出,滴在红色的古琴上,沾上了泪水的琴弦一根接着一根的消失。


妖琴师善弹琴,这事众所周知。
如今弦没了,他再也弹不了琴了。


他抚摸没了弦的古琴,兀自笑起来,那笑声瘆人得很,似乎将所有的恨意通过笑声全部发泄出。


笑着笑着,他口中流出红黑色的鲜血。


因为坚持不住的缘故。倒在地上。身旁古琴渐渐的变透明,最后消失不见。


琴师也消失了。


寮主冷眼看着一切,最后道“情断弦断,倒是一出好戏。”又对一旁显然受到惊吓的妖狐道“走了。”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



“如此好戏
散场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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